眼,眸光森然迷离,意味深长地哦了一声,挑眉问:“什么条件?”
司徒彻一阵沉吟,说:“照着当初汉南同厂公的约定,攻下梁后,我父皇会将如今大梁国土的三分之二划作你封王的邑地,封你外姓王之位,是么?”
严烨不置可否。
司徒彻的面上摆出一副为难的神态来,又道:“如今恐要生出些变数。厂公也是知道的,父皇爱才,大梁同汉南国都沐阳相距数千里……”下头的话他没有明说,只是略作了些停顿,又叹息着说,“父皇的圣意变了,照着他老人家的意思,厂公是治世之能臣,他要赐厂公国师之位,召厂公在御前侍奉。”
话说得这样好听,剖开了一切光鲜的辞藻却都是一个意思——汉南的皇帝不放心将他安置在那么远的地方,他今日能出卖大梁,难保明日不会反汉南,严烨的羽翼太丰满,运筹帷幄翻云覆雨,只有放在眼皮子底下盯着才是正途。
皇帝爱才不假,若不是爱才,大可事成之后卸磨杀驴,将他除去。然而能作出这么个决定,更多的原因却是为君者的多疑。
道理这样简单,严烨不消多想便能参透。他的野心并不仅仅是报仇雪恨那么简单,然而目下以他的实力,并不足以同强盛的汉南抗衡。汉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