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厂公。”
严烨侧目哂一眼江太守,略扯了扯嘴角,那笑容风轻云淡。
大帆扬起来,淮河上的风猛烈无比,宝船缓缓从码头驶离,河面也渐渐地宽广起来。妍笙立在船头朝背后的西京望,遥遥地能看见立在山上的大慈恩寺,渐渐地远去,最终化作微不可见的一点。
玢儿走过来扶她,“娘娘,风太大了,奴婢扶您进舱房吧。”说完又像是想起了什么,细细端详她的面色,“可见早晨喝了那碗药是对的,这会儿都还没开始晕呢。”
妍笙一琢磨,这才想起来玢儿早晨伺候她服了一碗治晕船的药汁,她朝玢儿比出个细细的大拇指,“可见你有先见之明。”
玢儿嘿嘿了两声,朝四下里神秘兮兮地张望了一番,忽然凑近她小声说:“不是奴婢有先见之明,那碗药是一大早厂公给送来的。”?
☆、自找苦吃
? 这个答案从玢儿口里说出来,是妍笙未曾预料到的。
她有一瞬间的怔忡,自那日过后,她同严烨已经五六日没再说过话。她那时没给他好脸,甚至还当着他的面表明了自己对他的厌恶,她的目的简单,无非希望两人就此相安无事,守着彼此的七寸在紫禁城里各取所需,往后的事暂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