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来说,上一世,她到死都是个雏儿。他们二人相处了八年最亲密的触碰也只是在腰杆儿上头,男人的身子她也只见过一半儿,也是那督主的。
那厂公瞧着面皮好,跟个小白脸儿似的,然而毕竟习武,上半身很是精壮有力,只是伤痕多了些,尤其背部,左一道鞭痕右一道刀伤,每每瞧着都令她脸红得要滴血……
这番话勾起妍笙脸的一些回忆,登觉臊得发慌,又夹杂无尽痛苦恨意,狠狠剜了玢儿一眼,嗔怒道,“你个丫头片子,要是我没记错,你过了年才满十五吧,这些话说出来也不嫌臊!这样的脏事儿你都是从哪里听来的?”
她发怒,玢儿却也不怕。这个主子打小和她闹腾惯了,关上松风园的门儿就跟亲姐妹似的,她一点儿不怕妍笙发怒。闻言只是嘿嘿一笑,嬉皮笑脸的样子,“小姐您别忘了,我娘从前可是在延禧宫当差的姑姑,这些事儿都是她跟府里嬷嬷们唠嗑时被我听来的。”说罢,玢儿抿嘴笑,似乎也有些不好意思了,“她们以为我年纪小听不明白,其实啊,我什么都知道。”
这么一说,妍笙倒是了然几分。
玢儿的母亲方妈妈过去是宫娥,后来满了二十五出了宫便到她们沛国府当差。她侧过眼睨着坐在杌子上的小丫头,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