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
厉言穿着褐色的夹克衫,在小路尽头望着他们,不知道来了多久了。
他的目光分明是震惊的,不可置信地望着她。共事很久,禾蓝几乎没有见过。厉言朝他们走近了点,嘴唇张了一下,还没有开口,禾蓝就匆匆越过了他。
“禾蓝!”他心里翻腾地难受,突破了理智,在她的背后奋力地叫唤。
“人都走了,还鬼叫什么?”白潜在他身后凉凉地说。
厉言猝然转身,提起他的衣襟,把他压到墙上,“你对她做了什么?”
“做了什么?”白潜疑惑道,“难道你没有长眼睛,看不到吗?我在帮她理头发,和她接吻,拥抱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