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正荣并不熟悉这里,于是走在前面带路。
“收拾东西!”走进柳穿鱼的房间,傅正荣不免蹙起眉头,四下看了看,直接下命令。
“干——干什么?”柳穿鱼一证,她预想傅正荣该发脾气的,可他进来连坐都不坐,就让她收拾什么东西?
“你说呢?”傅正荣冷冷的反问,“我跟你说过什么?你又是怎么答应我的?别告诉我你的记性坏到这种程度,还问我要干什么,我还想问问你要干什么呢?一声不响的玩离家出走,你还当自己十几岁呢?”
“我说了,我给你发过信息。”柳穿鱼在傅正荣面前强势不起来,只能弱弱的说,“你还回了。”
“有吗?我怎么不记得?”不想傅正荣却很干脆的说,“根本没有这回事。”又不耐烦的催促,如果不收拾就是这里的东西都不要了,车还在外面,现在就走。
柳穿鱼确实没有什么东西可以收拾,离开a城匆忙,也就带了必要的证件和几件换洗衣服,在这里她也没有心情购物,全部家当也就仅仅装满一只大号的登山包。
就这么被傅正荣拖着,匆匆结算了房钱和房东道别,又在机场搭最近一班飞机,天还没黑,他们已经回到了绿源。
一路上傅正荣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