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却死咬住嘴唇,不再出声。是的,她不知道自己还能说些什么,从小到大,她最怕别人不信她、怀疑她说过的话、做过的事,可是很奇怪,她无论多么掏心掏肺说出的话,出于多么好的心去办事,她总是人群中被怀疑的那个,偏偏她从来不是能言善辩的人,从来不知道该如何为自己辩解,只能生气、找寻发泄的途径,可这次,她却发现,她连生气和发泄的力量也没有,只觉得浑身冰冷,冷得人瑟瑟发抖。
傅正荣等了一会,身边除了极细的呼吸声,再没有旁的,他忍不住自嘲般的笑了笑说,“怎么了?怎么不说话了?”
回答他的仍旧是沉默,他叹了口气,觉得自己实在是有点不正常,对身边的这个女人,不知不觉间,容忍得越来越多,退让得几无底线,很多时候,明明知道她不过是在敷衍他,甚至欺骗他,他还是愿意去忽略那种发现,只沉迷在她给他营造的那层假象当中。
很多次,他也想过,算了吧,对于一个只想要你的钱,而心却不在你身上的女人,何必奢求太多呢?可是每每将她抱在怀里时,他又忍不住的想,或许她对他并不是全无所动;又有多少次,他都想干脆断了这种于她于他都是折磨的关系,她要在心里爱着别人就让她随意去爱,然后彼此心安也就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