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夫人暗示道,“锦娘与大弟数年的交情了,‘走马派’可都是正正经经的耍艺人,都是走投无路的良家女……”
二十个女伎齐齐的跪了下来,“求夫人垂怜。”
大夫人笑的合不拢嘴了,“好,好,老祖宗正愁着日子没处打发,这不就巧了么?儿媳以为呢?”
拿祖宗孝道来威压,看她还能生什么幺蛾子!大不了就把人留在二进房,时不时招周内司过去,只要进了周家门,还愁没法子塞人么?
筠娘子坐不住了,上前一步,将莺莺燕燕扫了一遍,敛眉恭敬道,“婆母说的是,不过,儿媳以为不妥……”
话还未完,大夫人气的一脸涨红,啪的掼碎了杯子,“难不成老祖宗留个杂耍取乐,都要经过你的批准么?你是当家当魔障了罢!”
二房人就要趁机上纲上线,筠娘子一脚踹上其中一个女伎,不冷不热道,“没见着地上脏了么,还不滚过去收拾!我周家可不留不勤快的人!婆母这就冤枉儿媳了,儿媳说的不妥是,把二十来个女伎送到老太爷房里,这不是让人好笑为老不尊么?以后万一哪个妾怀了身子,这到底是祖辈的还是孙子的,平白叫人流言蜚语!”
大夫人被说的脸一阵白,倒也心宽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