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的错!我怎么能当着那么多人的面骂他不是我的嫡长孙,他能不心寒么?我连个请他回周家的人都不差一个,平时也不给他个正眼瞧,他日日来晨昏定省,我甚至还称病不见,他……哎!”
姑夫人还没嚎完,大夫人也要跟着落泪,简直是想把他的心给生生剐了!老太爷不想往那方面琢磨,斥道,“够了!少猫哭耗子了!你要是个好的,这六年来作甚藏着掖着?你以为就你最兄妹情深是罢,你以为我身为祖父还有你的父亲母亲,都容不得他么?谁不知道,这六年大孙给你衢州知州府送了多少好东西!……我也算宽容大度了,要不然这几年来看在你被夫家绝了子嗣的份上,夫家不休你,我都不容你!你堂堂正妻,有我周家和周内司在背后撑着,打你的脸,就是打我这张老脸!”
姑夫人和大夫人不可置信的看着老太爷。
姑夫人咬牙不让自己哭出来,“是,是我怂,是我蠢,行了罢!那刘家就没一个好人,你们把我推到了火坑,这六年来也就大兄给我帮衬,要不然,我早就成了乱葬岗上的一席死人了!……呵,我一介女子,没夫家人的同意,连省个亲都不成,我是三头六臂不成?你们容不得我……我就知道你们也容不得我,就是我拖回半数嫁妆,你们还是嫌我丢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