豫敏郡君敢动这个手,抚着她的胸口顺气。
众女眷的心一提。万一这口气顺不上来……
大皇妃与周二少夫人低垂的眼神一对上,暗波涌动。大皇妃念及这几日晨省时,王皇后都是风寒之症躺在床上垂了帐幔。大皇妃心疑,若是风寒,又岂会一个接一个的太医过来……王氏一族要不是有皇后这个顶梁柱,还不早就垮了?
扯坏盖头的宫女已经磕的地面是血,一个劲道:“奴婢该死,求娘娘饶命!”
王皇后愈发顺不过气来,豫敏郡君一脚踹过去:“皇后娘娘仁善,就是你们打碎了娘娘的花瓶,娘娘也会酌情宽恕,何况区区一个盖头?你这般要死要活的,这不成心在坏娘娘名声么?谁给你这包天的胆子的!”宫女噤了音,豫敏郡君冷笑,“咱们做奴婢的,可不能因娘娘仁善就失了本职!做奴才就要有做奴才的觉悟,今个盖头一拉就坏,明个娘娘的褙子是不是也一扯就掉袖子?来人,把这个不长眼的拖下去!这事,不查个仔细就没个善了的道理!”
大皇妃被推着轮椅上前,抽出丝帕拭泪,尔后银盘脸上一道狠光射出来,冷哼:“豫敏郡君,母后恶疾病重,你却藏着掖着耽搁母后治疗,依本宫看你才何止是胆大包天!来人,请太医来!”大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