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门,门不仅被内闩了,后面还有东西顶着,两人使出吃奶的劲,门纹丝不动。两人都有些站不住了。
秀棠利落的往隔壁去:“这么晚了,老爷和舅老爷也不好到西厢来,我去喊武娘来帮忙。”
杨武娘闻声赶到,微微颤抖的手泄露了惊慌的心态。武娘一脚踹上去,门晃出一道门缝,看到抵着门的是一个雕花红木桌。杨武娘发了狂,一脚、两脚、三脚……
轰。
轰。
轰。
杨武娘等不及,直接从可容一人的门缝飞身跃上桌子,窜进屋里。
红烛对烧,帐幔被风吹动,浴桶搁在大床后面,香气窜到杨武娘鼻尖。
她们早就不存在男女大防了,她是她的妻,杨武娘一阵风似的闪进去。
水已冷却,筠娘子的身子都没在玫瑰花下,湿哒哒的青丝,安静的睡颜,露出的脖颈。杨武娘眼热,伸出手,刮了下筠娘子的鼻子:傻瓜,水都冷了。
筠娘子睁着惺忪的双眼,嗔道:“人家正在做梦呢,扰人清梦,真是讨厌!”言罢又闭上了眼睛。
杨武娘的心又软又酥麻,站在脚板上,俯□子,张开双臂,要捞筠娘子起来。
杨武娘的手伸进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