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拿在手里看了看,钥匙面很新,才配好的没几天。
馒头山只有正门一道门。
“门是反闩的,钥匙在桌上,秀玫在床上。我的床,也是一个奴才想爬就爬的么?”宋老爷下了定论,“秀玫,该死。”
香姨娘念头翻转:她当时不是锁了门么,还有这钥匙,秀玫哪来的钥匙?
香姨娘狐疑的扫过筠娘子。
宋禄家的跪了下来,拼命的摇着秀玫,一巴掌甩上她的脸:“你给娘醒醒!你快说,这是谁干的?这是哪个天杀的干的?”
“老爷明鉴,”宋禄家的磕头求道,“我家秀玫不会干这个事的!对呀,不会的,太太,太太,你快为秀玫说句话呀,秀玫怎么可能给自己下药?一定是有人陷害她,一定是的!”
秀玫被几个巴掌下去,迷离的眼睛里有了丝神智。
秀玫嚎道:“香……姨娘!你害……我!”
秀玫又被泼了一桶水,哆嗦道:“是香姨娘带我来的……当时……当时梁婶在拾掇废坯,应该瞧见我们了……”
宋梁家的过来作证道:“如秀玫所言,我确实远远的瞧见秀玫跟香姨娘一道进来了。不过我没在意这茬,毕竟除非筠娘让我们来收拾,我们这些下人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