旧跟我去杨武娘那边,我想一个人待着。秀恒的病,还有一千两银子,我保证耽误不得。都下去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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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福家的去见了江氏,朝江氏跪了下来。
江氏拂了一下杯盏,吹散茶叶,浅啜一口,才心满意足道:“哎,我说你呀,就是个犟的。当年你要是早就听了我的,也不至于熬成一副老太婆模样。我犹记得,当年我新嫁过来,你抱着筠娘,一颦一笑都美的跟仙女一样!活该你不晓得过日子,宋福又得力又待你好,儿女双全……偏偏……你就吊死在筠娘这颗树上!”
宋福家的一脸木然。
“我家秀恒真是耽误不得了,还请太太大发慈悲,给秀恒个活路!老奴,老奴给太太磕头了!”
江氏冷哼:“你明知道我想要什么,这招用在我身上,我告诉你,没用!”
宋福家的双眼无神,灵魂被掏空了般。
“做了婊/子,就别立牌坊!”江氏嗤笑,“当年筠娘八岁,你便旧棉换新棉,你这个做奶妈的就没想过筠娘的身板受不受得住么?人不为己天诛地灭,这才是天道!既然做了一件是做,不妨做到底好了……道义?忠诚?这些能当饭吃么?”
宋福家的指尖快把掌心戳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