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把扇子根本不是周内司的……周内司想娶的,不是三娘,不是五娘,不是祁孟娘,更不可能是我。一切都是个圈套,而这出戏,才刚刚开始。”
筠娘子似乎有了些醉意:“不想娶便不娶好了,何必如此大费周章,华家的四娘子和五娘子被蝎子咬伤名节尽毁,姜元娘坠了湖神志不清,任六娘被蛇吓出了毛病……二十多家的小娘子就剩了我们这些,她们难道就活该如此吗?难道夫人和周内司大人就没有责任么?”
“她们有什么错?世上有几个女子不想图个好人家……凭什么被你们给判了死刑?”
不对,不对,很不对。
周内司和知州夫人到底意欲何为?
眼看这几根断线就要续上,筠娘子头疼欲裂。
筠娘子记起昨晚祁孟娘无心的一段话:“这世上的女子就是命苦!娘家不振时公婆刁难履步维艰,总算婆家靠娘家得势时,按理说这苦命的日子该完了……偏偏……哎,刘知州就不是个好的!”
筠娘子又记起端午宴上知州夫人的大度:“你给大人留了子嗣,那是我知州府的功臣!可是老爷昨个还念叨你肚子圆这桩来着,叫我多找点事情给你做做,多走动走动到生养的时候也就不费力了。你要是觉得不亲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