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小娘子堆里可真是家喻户晓了,再说祁家的白瓷一出,我们这些人家的白瓷岂不是立刻黯然无光?”
知州夫人轻言反问:“李六娘这般一说,拿你们和祁孟娘比,倒像是本夫人不公正了?”
李六娘爽利笑道:“哪能呢,我有幸来知州府一趟,自然要给自己搏个让夫人另眼相看的机会不是?我想,这也是诸位姐妹们的心声。我呢,就大胆建议一下,不妨让祁孟娘排最后好了,至于我们嘛,以示公平直接抓阄好了。”
筠娘子暗忖这个李六娘好厉害的嘴,分明是把最好的排位给了祁孟娘,说的倒像是自己在占便宜。
祁孟娘一派纷纷响应。
然后是抓阄。筠娘子抓的是第九个,正中的位置,也最没戏。
阄还剩一个。四顾下去,只有秀玫没伸手。
筠娘子暗暗诧异,本来还以为知州夫人不待见这个撞衫的“养女”呢。
知州夫人冷声道:“宋玫娘怎么不抓?这是看不起我们知州府么?”
秀玫有些无措,刘五娘推搡了一下秀玫,两人都有些魂不守舍。刘五娘道:“她一个养女哪有这样的教养……”
秀玫晃神回来,铿锵有力道:“难为夫人惦记我,我一定不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