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人诚惶诚恐地走了,到晚膳的时候才出现,“重病”的县令才出场。
他看起来虽然不断地咳嗽,但明显面色不错,怀王略有不快,认为赵欢拖着不想见自己是因为不想被牵扯进黄河决堤的事情里去,毕竟他是一个被排挤被暗算到连州长都当不了的没用之人。
“微臣参见怀王殿下。”襄县县令一边做作地咳着嗽一边道,“微臣身染重疾,本不敢见王爷,生怕传染给了王爷,但王爷既然执意要见下官,那下官也只好出来了,只是咳嗽不止十分冒犯王爷,还请王爷不要见怪才是。”
怀王点点头,脸上没什么表情:“不碍事。”
县令松了口气,离怀王远远地坐下,并表示自己已经用过膳了不会影响怀王。
怀王也没什么心情用膳,只直接道:“本王此次前来所为何事,我想赵大人你心中是有数的。”
县令却只管装傻:“啊?恕微臣愚钝,微臣不知……”
怀王轻微地皱了皱眉头,他有些不耐烦:“那么就先从头说起吧。赵县令你被调职来襄县,从一个州长变成了县令,这是为什么?而霍大人和姜大人甚至并没有按照规矩老老实实地禀报朝廷!”
那县令却道:“王爷您似乎弄错了点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