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会如此?难不成,是自己想多了?
两人各怀心思,各自沉思,都没有再开口说话,直到宫人行了礼,扶两人下了马车,而后两人双双走入交泰殿,交泰殿内早已设好宴席,太子已位列其座,皇上和皇后还有几位妃嫔暂时未来。
因着还在太后守丧期内,即便是庆功宴,也不可以太铺张太奢华,只简略地摆了宴席,见怀王来了,太子立刻微微直了直身子,目不转睛地看着怀王。
怀王恍若未见,恭恭敬敬地给太子和左姝娴行了个礼,道:“皇兄,皇嫂。”
左姝静跟着也行了礼:“太子殿下,太子妃殿下。”
“皇弟,三月未见,风采更甚昨日啊。”太子客套地笑了笑,“怀王妃殿下也是光彩照人。”
怀王不置可否,道:“这三月十分劳累,只怕脸色没以前好看,哪有什么风采。”
太子摇摇头,却没继续这个话题,只道:“说起来……皇弟,自你回来之后,孤一直有一件事想问你,奈何这两日你都太忙,没有机会问你。”
怀王道:“皇兄但说无妨。”
“是……孤收到一封密函,有人说赵贼能势如破竹连拿三州,实际上是有大闵官员在背后帮他,不知道皇弟这一趟去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