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重病的事情,却终究没有想得太深,这让他没能及时发现太后身亡,也许,他甚至原本可以救下太后。
这样的想法让怀王倍感折磨,而被左姝静知道自己对太后的心意,更让他有些难堪,左姝静那句“我就是太后”,则让他愤怒,疑惑,莫名。
太后之死对他而言是一场太过伤心伤肺的意外,左姝静则更是一个莫名其妙的存在,这两个人都十分不适合被想起。
何况,对于怀王来说,最长的那次征战长达九个多月,这次只出来了一个月,而且一切都颇为轻松,眼下有不少时间都是在泽县守株待兔……他并不觉得辛苦,更不会想家。
再说了,家,又是什么概念,又到底在何方。
故而怀王很肯定地说:“不想。”
虞不苏尴尬地道:“哦……”
怀王道:“虞大人来了泽县这么久,不知道来过泽县有名的苦如庙没有?”
虞不苏茫然道:“很有名吗?微臣不知道……”
怀王冷静地说:“哦。那就现在去吧。”
虞不苏:“……啊?!”
怀王面无表情地走在前面,虞不苏则……半被迫地,被怀王身后的几个士兵带着去了苦如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