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恨,当时我并不知道他就是塔达皇子,只以为他是塔达普通百姓……你不要这样看我,我当时的确不晓得独孤是塔达王室的姓。后来一切正常发展,直到太后赐婚,阿姐说她不知情,还给我出谋划策让我和独孤恨里应外合杀了你,然后私奔去塔达,我才觉得事情不对。”
谢兴世道:“怎么不对?”
“阿姐在我心里,一直是一个很好的姐姐,不管在哪方便。而天下人都知道,怀王殿下是对付塔达的最好武器,怀王殿下的存在,对大闵百姓来说,是福气。而阿姐竟然为了我的私事,怂恿我杀了这么好的一个王爷……”
“好好说话,不要给我戴高帽。”谢兴世冷淡地道。
“……是。”左姝静只好继续道,“总之,我觉得很不可思议,便故意说自己害怕去了塔达会没办法享福,孤独很便告诉我,他是塔达皇族的人。我当时便觉得十分吃惊,若我真的与塔达皇子联手杀害怀王殿下,那我岂不是成了大闵罪人?而阿姐竟然会让我干这样的事情……我想来想去,只觉得大概所有的事情都是有预谋的。而主使人不管是谁,实施者毫无疑问都是阿姐。”
左姝静低着头,声音沉闷不已:“取人性命,是为不法;背弃父母,是为不孝;叛逃外邦,是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