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深深地叹了一口气,然后冲着夕羽惠点了点头,对夕羽惠说道,“就像当初我们决定的一样,这一次我们彻彻底底地退出。哪怕是小哥或者其他任何人来找到我们,我们也不会再和密卷产生什么联系了。”
听到我这么说,夕羽惠眼角的泪珠一滴滴地顺着脸颊流了下来,脸上又露出了她那标志性的笑容。我连忙拿纸巾给夕羽惠擦拭眼泪,顺便打趣地对她说道,“你可别再公共场合瞎哭,不知道还以为我家暴呢。”
夕羽惠啜泣了两声,说了一句让我哭笑不得话,她小声地对我说,“要是家暴的话,被打的那个人也是你。”
那天下午的夕羽惠,是我这几个月所见以来,最为开心的一个下午。在店里和店员们说说笑笑,甚至还把她怀孕以后的事情都安排好了。我和夕羽惠之前从来没有甜言蜜语,但是两个人都有实际行动,在演示“最长久的告白,就是陪伴”这句话。
接下来的几天时间里,看到我们没有什么事儿,夏夏也便启程回了上海。我们的生活逐渐回到了正轨,关于地下室里那个牛皮纸袋里的东西,我本来打算扔掉的,可是夕羽惠还是让我留着她,用她的话,就是把这个纸袋留着做个“纪念”吧。我再次问夕羽惠,她要不要看看纸袋里的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