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内,脸色十分难看。他还没反映过来。衣领已被拽起。
“你把她怎么样了?”
“呵,没怎样,就请来做做客。”他拉了拉被拽住的衣领“不料半路死了马,又被山匪脏了身子...恐怕。”
话未完,竺玉已侧身离开。留他一人愣在当地,他转头,看着竺玉的背影,嘲弄道“恐怕活不了多久了。”
门“砰”的一声,被人用很大的力道撞开,脚步着急走向床边。
她感觉鼻尖闻到茶香的味道,不同于一直存在脑海的那股子血腥味。它像绵绵的青烟,悄无声息的进了屠娘的身体,一身轻柔。
她被人抱起,准备往屋外走,而另一人却踢开了房门。俩人对立而站,气氛凝固,仿佛下一秒就燃起火焰。
“不打扰。”他搂着怀里昏睡的人儿,欲往外走,却被他拦住去路。
“舌头半断,脚踝歪伤,七八日未食。”他数着指头,近身在竺玉耳旁暧昧道“何况还来着愧水。”
“你确定,就这么带着她走?我府上,可有上好的御医。”他轻笑道。
竺玉听着这些话,句句都是关于她,心犹如针扎。
究竟是什么,能让她被折磨成这样?能让一个眉间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