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天晚上,戴征将戴诺叫到他们家,感觉到气氛的沉重,戴诺收敛了脸上的笑容,对这位一向听话的弟弟,戴征说出了事实,并让他暂代他的位置,具体的时间是二至三个月,甚至更久。
戴诺听完戴征若无其事的将生病的事情当成工作安排,他都无法让自己震惊的表情显露更加自然:“大哥?你是说你得了喉癌要去医院治疗一个月左右?”
戴征点了点头:“嗯,我明天就会开始住院,爸妈现在在外面旅游,等他们回来再提这件事。现在我将工作上的事情交给你,彭远州是个可以放心的助理,不懂的你都可以问他,我会给你多安排几个人,刚开始可能还不能够适应。”
戴诺完全没在听工作的安排,而是问道:“楠哥和睿睿知道吗?”
戴征说道:“知道。”
在戴征跟戴诺安排成工作时,程郡楠也下了个决定,他咨询过相关的医学的朋友,知道喉癌的治疗时间还是比较长,戴征年近四十,自己也三十五了,他们已步向中年,那些年轻的冲动都渐渐消失在时间的洪流中。他有追求,但是不会建立在家人的健康中,在生活一切都稳妥的时候他会有更高的事业追求,而现在显然不是时候,他不能看着戴征一个人在医院与病魔作斗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