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征习惯面无表情，他坐在穆云凌给他准备的椅子上，半晌才问程郡楠：“你还好吧。”
程郡楠头上的线一周前就拆了，头发都剃了一半去，整个人变化颇大，他强压下心里的疼痛，说道：“我挺好的，谢谢你来看我。”
如果戴征不是这么晚来看他或许他还会提一提工作上的事情，或者说一说自己是疼还是不疼，以驳得戴征心疼什么的，可是，他知道戴征似乎没有他想要的那层喜欢，既然只是表面上的意思那也就无所谓了。
他跟穆小二生活下去也挺好的，果然是一直是他想太多。
以往他们在一起的时候都是程郡楠在说，戴征在听，现在程郡楠什么都不说了，戴征觉得特别不习惯：“你有没有想对我说的。”
靠在枕头上睡得骨头都疼的程郡楠说道：“你吃过了吗？”
戴征：“……”
其实程郡楠也不是想这么说，他更想问对方到底有没有喜欢他一点点，怕受伤，他不敢问。
第一次见到并喜欢上戴征的时候，程郡楠觉得自己应该有了个非常好的事业才能够跟他在一起，那样他们才相配，现在想想，他们一切都相差挺远的，不同的生活环境造就不同的人，注定他们不能走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