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公主脱鞋。”一旁的教引嬷嬷说着,示意冷临俯身下去。
冷临一愣,婉苏也是一时难以适应,忙道:“不必了,我自己来。”
“这是规矩。”教引嬷嬷笑着,一直看着冷临。
冷临听了,脸上泛了潮红,毫不犹豫蹲□,认真地服侍婉苏。接着便是净面、卸头饰,一直忙活了许久,丫头婆子才退出门外。
刚关上门,婉苏便站起来,上前抱住冷临,紧紧环住他的腰身。觉得光脚站在地上有些凉,婉苏又习惯性地猜到他的脚面上。
冷临也不说话,抱起婉苏便放到床上。
“回来这么久,都没机会说话。”冷临感慨道:“尚公主,就是不容易啊。”
婉苏还记着教引嬷嬷命其为自己脱鞋一事,小心道:“叫少爷为难了,这事儿实在是叫男人没面子。”
“男人的面子,不是靠在妻子面前逞能得来的,是自己打出来的。”冷临说到此,又有些落寞。既尚了公主,便不能做官为宰了,只能在公主府里养起来。对于普通人来说,这是天大的好事,可对于能人来说,简直是慢性自杀。
婉苏听出了冷临话里的落寞,微微垂了眸子不语。
“总之,一切都是值得的。”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