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他几个兄弟的事。”冷临说着也坐了下来,见婉苏忙着为袁夫人倒茶,招招手将其叫到自己身后。这丫头累了一天了,自己都舍不得用,怎会叫她伺候袁夫人。
袁夫人听了抬起头,眼睛红肿说道:“冷大人,我三子不可能是凶手,他从小比他二哥还受宠,性子却是极老实的,从来都是闷头自己做事,也不争强好胜。反观他二哥倒是性子不好,那也是娘胎里带来的,我怀着他二哥的时候,没少生闷气,这才叫老二生下来性子不好,但我怀着老三的时候,却是事事顺遂,因此老三的性子是好的,也从不与人争强好胜,不会是他,不会是他。”
冷临听了没有被袁夫人的情绪感染,只默默问道:“二公子那时,夫人因何事憋闷?”
袁夫人听了顿了一下,随即想想这也怪不得自己,便说道:“那时侯爷宠着商姨娘,我与商姨娘脚前脚后有孕,那狐媚子三天两头叫着不舒服,侯爷便信以为真,撇下我跑到她屋里。”袁夫人也是死了儿子失了理智,又想冷临说过只有知无不言才能查出真凶,便说道。
“那三公子那时,就没这事了?”冷临又问道。
“我怀着老三的时候,侯爷不理那贱人,也算看清了她的真面目。”袁夫人眼神里带着狠毒,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