取跟着众人而去,直来到戏楼外。
慢慢走到戏楼外时,仵作已到了,侯夫人正围在尸体旁嚎哭不止,梁远侯并余下的几子也面容肃穆地站在周围,其他大人则站得或远或近唏嘘不已。
“死于未时正到申时初之间,系牛皮带勒颈窒息而亡,可见挣扎痕迹……”仵作每说一句,侯夫人便加大哭嚎声,最后昏厥过去,被丫头们带回了上房。忽地,仵作手上一顿,伸入袁弼怀里探探,摸出一支木棉花,看了看未加在意便随手丢到一旁。
顺天府尹随后也亲自到了,见这许多有头有脸的大人物都在,晓得这是块烫手山芋,正发愁间,见王取和冷临也在,灵机一动凑到梁远侯身边耳语几句。
梁远侯这才反应过来,看着哪个都像是凶手,简单冲着在场诸位致歉后便离开,顺天府尹则留下来安抚众位。在场的众人暂时都不得离开,婉苏只低着头跟在冷临身后,尽量叫自己成为一块幕布。
因袁弼死于未时正到申时初之间,是以顺天府尹先是询问了一遍众人这时间段所在何地及可有人证明。因众人都是有官阶之人,是以不适合正规的讯问,但大家也都能理解,便也十分配合地回答,毕竟不是自己做的,大伙巴不得早早脱了嫌疑,于是顺天府尹假作闲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