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遍,你听好了!那本是张戏台,彩珠就死于其上,十四日上,你取了一张小案放于彩珠尸首旁边,另涂撒了些红色印记于案腿上,但做事未做足,小案面上没有血迹,所以说明那小案是后置于其上的,之后再将早已锁好门的木屋钥匙丢到小案上,叫人一见以为是彩珠从内反锁了木门自杀。又连着赶制出木屋的四壁和顶棚,叫了六个下人,从荣喜园院门处抬进来,从下而下置于那戏台上,此后将木屋底沿儿与戏台钉合在一起,包上铁皮以掩人耳目。关大人,待我西厂寻得你放走的那八个下人一一勘问,你认与不认都不重要了。”
关老爷听得一身冷汗,强撑笑容道:“冷大人莫开玩笑,这一番述说好比茶楼里说书的。”
“十四日无端放了八个下人出去,园子里有多人杂乱的脚印,这些关大人无从解释吧。另有血迹喷洒到地板上,却只到墙壁跟处,墙壁上无半点痕迹,这说明案发之时只有戏台,根本没有这间木屋!彩珠的血迹已经喷洒到戏台外围,也就是旁边的草地上,所以虽有风吹过,蝇虫还是不死心地欲落下,因为那草上有血腥。”冷临边说边佩服关大人,心道能叫自己困惑这许久的,他还是第一人。
关老爷面色发白,双手紧紧攥着袖口,咬住嘴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