案自杀,小案腿上和案面上应都无血迹?”
冷临一时激动,紧紧握着婉苏的手,大拇指摩挲过她的手背,有种想拥她入怀的冲动。
婉苏手被捏得微痛,用力扯出来,低头问道:“少爷,是如此吗?”
冷临这才意识到自己的失态,咳嗽两声说道:“正是如此,因此,这小案腿上的血迹,应是有人后涂上去的。”
两人原地站着不动,苍蝇又飞回血迹上舔舐,地面上的血迹上都有苍蝇爬落,但小案腿上的红色却无苍蝇停落。两人心有灵犀地对视一眼,眼中似有喜色,却又双双皱了眉头。
若说彩珠是他杀,凶手是如何走出这木屋的呢?
这就好比在沙漠里走了几日的人,忽地发现一处水源,之间却隔着迷宫,想要走进它又是一道难题。
“彩珠并非自愿与人……是被迫的。”冷临想了想,觉得有必要将案子关键点讲给婉苏听,便斟酌着用语,生怕叫小丫头害羞。
“彩珠既被抬进了关府,如若是关老爷所为,她不会不愿……的吧。”与个男人谈这种事,还是一向不苟言笑的冷临,婉苏有些不自在。
“但除了来福和关老爷,并无男人能进得了这荣喜园了,二门外都有不止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