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找二憨,等不及了。”冷临想到此,只觉得处处都透着怪异,有种不好的预感,便直接直往门外走。
“少爷,脱了手套。”婉苏几步抢上前,取出冷临嘴里的薄荷叶,擦去鼻下的药膏,这才急急忙忙跟着两人上了车。
古阵自己个儿脱手套擦药膏,看着婉苏殷勤照顾冷临,从鼻子里哼了一声,自顾看向车窗外。
衙门的车把式走惯了山路,挥舞着鞭子赶车,车子却禁不住颠簸,左右摇晃。
“二憨家住这儿啊,那他爹出来看次戏可不容易。”古阵想起那日见到的老者,垂垂老迈得连脚步都打晃,想来若不是珍珠班难得来一次,是不会出来看戏的。
婉苏忽地有那么一瞬的失神,仿佛憨老爹是为了圆自己的心愿才硬撑着身子来看戏。在看冷临,也是面有忧色。
二憨为人木讷,老实,是个心智不全的。这人头!婉苏不敢再想,只随着车的颠簸,一路无语。
好不容易来到一处半山腰,车把式便说二憨家到了,众人这才下了车。抬头看那茅草屋方向,冷临只觉得那屋子很是冷清。
待到了近前时,婉苏不由得心下一惊,只见阴暗潮湿的屋子里放着一块木板,板上不知放了什么,盖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