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临想了想,这才开口问。
“记得,如何?”古阵忽地警觉,侧头问。
“借我几人。”冷临说道。
“你平日里负责的便是侦缉及情报分析的工作,还缺人?哦,明白,我上头那个也不叫再查,我也好奇着。你要来暗的,明面走不通了?”古阵说完笑笑,又道:“什么明的暗的,咱不都是暗的!”
古阵回去后,冷临又沉吟许久,这才出了书房,便看到小豆子骑着木棍,野马似的从南跑到北,嘴里还振振有词。冷临脑门一紧,问道:“小婉,这怎还不去学堂?”
婉苏正拿了药膏回来,瞧见古阵走了,便冷着脸回答。“鲁先生和陆先生都病了,这几天就是撒丫子放羊了。”
正说着,小豆子拿着风筝又从北跑到南,冷临只觉头疼,皱皱眉说:“将他拘在屋里习字,免得回了学堂将之前学的都忘记了。”
“是。”婉苏心里还有气,应下后去追小豆子。冷临久久站着,望着两人跑远的背影,觉得心里满满的。也不知填了什么,只觉得满满的,再不似以往般空空,无助。
正午过后日头很足,冷临忽觉很是轻松,不自觉地走出院子。李妈妈在晒被子,定是小豆子又尿床了,这家伙刚开始还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