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老七直着耳朵听,也只听到最后几个字,“下人、进京赶考”,不禁心里一惊,冷汗也流了下来。
“冷大人,您说的是?”齐知县自然不解其意,小心问道。
冷临也不想解释给齐知县听,见目的已经达到,便起身说:“无事,我自言自语,你只管看好了尸首和董老七便是。”说完领着婉苏走了。
齐知县只有听命的份,况且也不想搅进那真假状元案子里面,只不知这位冷大人不抓紧查破庙埋尸案,却对这茹娘之死这般感兴趣,实在叫人费解。
冷临带着婉苏出了房山县衙,乘了车来到公甜村口,正巧看到远处走来两个妇人,正是甜姐娘俩。甜老娘搀扶着自家闺女,一路边走边说,似乎是在开导女儿,毕竟经历了这许多,是个人都会抑郁,虽说保住了性命,但却是生不如死。
“冷大人!”甜老娘一副胆怯样,想是民见了官大都如此,又是个没见识的妇人,自然是战战兢兢。
身边的甜姐听到声音,本来面如死灰的脸,忽地现出极度紧张的样子。听着脚步声便往后退,紧紧抓着甜老娘的衣襟,将自己藏在母亲的身后。
冷临点点头,见了甜姐这幅模样,不由得垂了眸子。
“甜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