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无觉,顶多逢年过节没有祖宗可以祭拜忧伤一番,那又怎么样,一年才一次的不开心根本不会影响生活。
反而是她,才是真正能影响裴珩日常生活的人。
她若是每日闷闷不乐,若有所思,裴珩肯定会感觉的到。
不如直接跟裴珩说清楚此事,若是他信,自然很好,若是怀疑肯去查,那也好,他一个大男人,有人脉有能力,总比她困守后院,无法可想来得好。
想通了,这晚月芍躺在床上,黑暗中一些话仿佛更容易说出口。
她只说自己偶然听到二太太跟方玉蓉说起此事,边说边关注身边的男人。
她看不清对方的表情,但是能感觉到那浓重的呼吸声,和那猛的僵住的身躯。
月芍有些担忧,又愧疚,“是我不好,我当时听到了就该告诉四爷你,可是我怕是我听岔了……”
裴珩良久良久,才道:“以后,任何事情都不要瞒我。”
月芍能感觉到他的些许怒意,她完全能理解,忍不住眼睛一酸,拉住裴珩的中衣袖子,道:“四爷,不要生我的气。”
只要想到裴珩因此不喜欢她了,月芍就恐慌的有种天塌下来的感觉。
裴珩不如以往一般马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