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吩咐她用点胭脂水粉。
月芍趁她不注意,拿眉笔在手心用力画,画出点点粉末来,然后掺合铅粉来,往脸上擦。
如此她脸上的肤色反倒暗了一号。
苗太太回头见了,不由狐疑,可看看时间差不多,领着她去坐马车。
马车行驶了小半个时辰,到了一个安静的角门后,引接的是一个青衣小婢,笑着跟苗太太行礼问好:“苗妈妈可来了,夫人正念叨着呢。”
苗太太应了声,回头低声吩咐月芍:“跟紧我,这一家可不是你能随便撒野的地方,见着人不许抬头,不问你不许说话,记住了吗?”
月芍柔顺而轻声回答:“记住了。”她心下暗惊,原来这位“苗太太”是这的下人。
这一家果然很大。
连绵的亭台楼阁,假山湖水,处处衔接的穿山游廊和抄手游廊,一处处仪门,和见不完的锦衣华服丫鬟媳妇。
侯府与之相比,竟成了小户。
月芍心中揣掇,能有这般气象的,除了王府,再不可能有其他。
只是不知道是哪一位王爷的府邸。
可她如今的境地,又怎么可能见得到王爷申诉。但话说回来,她的事,也无需王爷来做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