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惊觉自己竟是无根的浮萍,连个可以祭拜的人都没有。
比如其他人的院子都在侯府内部,独他们的院子在东北角,几乎是侯府分出来的一部分,旁边住的还有两家依附侯府生活的裴姓人。
如此他越发期待月芍肚子里孩子的出世,读书累了会过来摸摸月芍的肚子,不自觉会出神的笑。
裴珩难得这样呆傻的样子,月芍为了能多看几眼,故意装作没注意到。
二月初九,裴珩入了考场。
月芍的肚子已经微微突起,她虽然心系裴珩,却又因着侯府选嗣子之事,心生急迫之感。要知道如今大家都觉着人选会从裴临、裴湛二人中间出,仿佛已经榜上钉钉,月芍真怕裴侯会做出决定,那样说什么都晚了。因此这日用了点粥,又带着石榴雀儿往正院上房来问安,伺机寻找机会。
这一日,月芍装作不经意的问裴珍:“珍姐姐,这月十六是你生辰罢?”
裴萱笑道:“你听谁瞎说的,大姐三月里生的。”
怎么会,她应该就是二月十六生的才对,还是个不足月出生的,难道裴珍今年不是二十四,未谋面的裴二小姐才是二十四岁。
月芍心中不解,探问道:“珍姐姐今年是过二十四岁寿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