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前来,漫不经心的吩咐:“去,好好‘招呼’我们的新姑娘,别伤了她这张小脸儿。”
两个龟公应是,笑嘻嘻的过来拉香蝶。
香蝶不知道要面对什么,吓得咯咯颤抖,大叫:“我们三爷一定会来的,一定会……”
鸨母浑没把她放心上,这场景她司空见惯,前阵子那个官家小姐才叫她惊讶呢,比之香蝶坚贞能忍多少倍,还不是被她制服了?
果然没有叫鸨母失望,三四天折磨下来,香蝶就哭着服软了。
鸨母给她安排了一个贩布的徽州客商。
接了客,楼里对香蝶的看管就松了许多,香蝶也见到了其他的姑娘,其中就有鸨母说的那位“官家小姐”。
这位官家小姐多才多艺,琴棋书画样样皆通,那日正好这位小姐在凉亭弹琴,香蝶有些闷闷的,听着这琴音悦耳,却透着股说不出的悲凉凄婉和不得意,她一时不由起了共鸣,想自己一生怎么竟归于烟花之地,感怀悲意,不由信步走近去听。
待近前看凉亭中丽人,香蝶不由大震。
良久良久,她嘴里才喃喃道:“月芍,怎么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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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ud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