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你这个老姑姑挡着,以后亲事要给人背后说道。”
李妙琼早就一百个一千个后悔了,白日里将那些上门提亲的人与裴珩对比,夜里则品尝着悔痛、悲伤的滋味。为此,她甚至上门将马仙姑给骂了,砸了她静室。
可让她嘴上跟谁服软是不可能的,冷笑道:“娘你这会儿说的好听,那日裴珩身世闹出来,不是你领着大哥去给我拉嫁妆的,现在倒好,全是我一个人的错,你们都没错。”
闻言陶氏又头痛,又惭愧,挥挥手道:“算了算了,如今米已成粥,还说这个做什么。”
陶氏可以躲避,但是李妙琼如何逃得过日日夜夜的锥心之痛。
她日日夜夜坐在窗户口发呆,眼见得憔悴了下来。见她这样,陶氏又心疼,问她:“你这是做什么,自己折腾自己就能挽回不成,如今他人不在岐州,看不到你自苦的样子。你呀,从小都叫我给娇宠坏了,心直口快,我当初就是怕你这性子嫁到外头不行,才跟你姑姑商量,将你配给珩哥,谁知道也是一桩孽缘……”
一直呆呆不言语的李妙琼听到这里,开口了,“不是孽缘。”她无神的眼睛里仿佛有一簇熊熊燃烧的火焰,“我跟珩哥,一定不是孽缘。”
陶氏看她的样子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