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我不行了……”
裴珩这才加速,好一会儿才出来,雄壮而瘦削的身体压在月芍身上,微微喘气着。
月芍气喘吁吁,小手无力的轻推着裴珩,被一个大男人压着,叫她更难以呼吸。
等歇下来,裴珩一只手将月芍抱在他还黏湿火热的胸前,另一只手不安分的逗弄她,月芍扭着身体躲了好几下没躲开。
裴珩笑着问她,“老实告诉爷,现在是不是好多了?”
月芍脸一下子通红了。
裴珩仿佛发现了,她好像已经慢慢习惯,方才虽然哭求,但是这种“哭求”是不一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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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说吃完酒回家的裴湛没有多话睡下了,第二日一早叫丫头请去咏寿堂。
裴老太太因着裴珩的事,近日里一直不怎么舒展,裴大太太钟氏每日里带着两个儿媳,并巧姐,柊哥,宝姐三个小的承欢膝下,逗老太太开心。另外再有心柔和心荷姐妹俩个,因为少了二太太拘束,这些日子也天天跑来咏寿堂,在老太太面前混个脸熟。
这么热闹叫老太太开怀了些,只总不如见到裴湛那般乐。这不,她见了裴湛就将之拉到榻上,笑着问他睡得好不好,又抱怨:“这起子丫头惯会自作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