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不惯走远点,我自哭我的,干你什么事,倒要你来笑话奚落我。”
林嬷嬷也呵斥芙云,“你姐姐伤心你还得意了?你说的拿起子混话休要再提,便是养着你姐姐在家,也好过出去吃苦,一个秀才值什么,没见到外头吃不上饭的秀才有多少,举人?举人是这么好考的,四爷要考上不早考上了,偏这次就能上黄榜?小丫头没见识……”
芙云听了不乐,她说的是真心话,也没想伤大姐,怎么两个人都怨起她来了。
“我没见识,你们才眼界浅……”她气鼓鼓的低囔着,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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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茗居里。
二奶奶田氏穿金戴银,一身银红色描金茧绸,一条绿色的绣花裙子,一改往日里畏畏缩缩沉默木讷的样子,眉毛高扬,脸色红润,见人便是三分笑。
秋茗居的暖阁中,榻上以前李妙琼喜欢的引枕,靠垫,皮褥都换了,一色的紫红,摆设也从库房里重新搬出来放上。
此时榻上坐着一个中年的消瘦妇人,是裴鸣的生母钱姨娘,另一个则是裴心柔。田氏在下首高背红木椅子上坐着。
钱姨娘刚被田氏带着在秋茗居里走看了一圈,满意的直点头。
“这才是正经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