翼的把耳朵贴在密合的后窗上偷听。
她以为顶多听到什么阴私,不大不小正好可以跟二奶奶讨要赏钱,可是她真的不知道竟然会听到这样天大的消息。
崔婆子本来撒谎肚子疼的,现在恍惚间真的疼了。
她甚至不敢回去跟扫地婆子说一声,就悄悄从下人走的后门出去,一路小跑着回裴家,直奔二奶奶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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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松轩里。
明祺将一个刻花小匣子放在桌子上,微笑道:“小的幸不辱命。”
裴珩打开匣子,拿出里头的契纸,一张一张翻下去,等看到其中一张写着“梢儿”时,想到曾听月芍说到过小时候小名叫“梢儿”,到了李家才被改名叫月芍的。再看其上的年岁形容都对的上,只是还不放心,晚上楼上只剩二人之时,裴珩问她,“你家里是什么境况,几个兄弟姊妹,爹娘叫什么?”
月芍其实有些儿察觉裴珩让明祺背地里做的事,今天晚上趁着永宣侍候裴珩洗澡,其他小厮在茶房里时,悄悄打开那个小匣子看了一眼,证实了自己的猜测。
那一瞬间,她心里五味杂陈,难以描述。仿佛是吃了一个青橘子又酸又涩,偏偏那青涩的橘子中心裹了一颗蜜糖,酸涩还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