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着几日,裴珩并不出门,安然居坐书房焚香画画。
李妙琼才不过折腾了月芍一日,正兴头上,偏偏就碰到裴珩在家叫不来月芍,心里便闷闷的。
偏她自己过来找裴珩,裴珩又爱理不理,自顾自的作画。她气闷坐在书房中堂里,想着当着裴珩的面使唤折腾月芍,好叫这丫头知道她主子爷也不敢在她面前护着她。
她拨了拨茶盖子,涂了胭脂的唇略略碰一碰杯子,就蹙眉放下:“这茶冷了,月芍,去泡杯热的。”
月芍心中一跳。
她记得前世怀孕之时,李妙琼也是嫌弃茶冷,让她泡了一杯热茶来。李妙琼根本没有喝上一口,就一副被烫到舌喉的样子,将热滚滚的茶泼了她满头满脸,叱骂她:“这有了孩子就敢做妖子,哄着你们爷跟我说要抬你做姨娘,看我不同意就想拿这杯热茶烫死我,直接当正房奶奶是不是,春秋大梦!一个丫头,生了儿子也是个丫头,我让你生你就生,让你死你就死,把皮崩紧实点。”
她脸上的皮被烫出无数个细小的水泡,疼的她倒在地上抱头痛叫,李妙琼却命人将她关进屋子里。若不是裴珩时不时会到内院来瞧一瞧她,发现她受伤急忙找大夫来看,她必定是毁容了。但即使有大夫有好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