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珩正画的专注,头也没抬就淡淡拒绝,“不喝。”
要是以前的月芍不用说已经退下去了,不,以前的月芍根本不会主动给裴珩煲汤,见到裴珩跟老鼠见了猫似的能窜到角落里躲起来。
可如今月芍知道裴珩不会真的对她凶,有时候口里摆着“爷”的架子,也是逗弄她居多。
裴珩真霸道是在夜里,他身姿雄健,正值男人最好的年华,索要太多,叫她难以承受。但是她装着已经“适应”并且“欢喜”这种其实过于猛烈的夫妻生活。
直到前几天夜里裴珩点着灯弄这事,她表情开始还能装着欢愉的样子,后来情-事太刺激太猛烈,到第二回时实在承受不住陷入半迷糊状态,裴珩有点发现,事后抱着她若有所思。
那之后裴珩尽量只来一次,前面越发的温柔,半途中用力时还能腾出空来夸她是个好姑娘之类的甜蜜话语。月芍感觉好多了,对这事有了点信心。她相信等自己再长高一点壮一点会习惯的,说不定以后真的会喜欢这事。
以前听婆子媳妇们吃酒时的荤话,都说这是件舒服的事,还拿她开过玩笑,说以后不知道哪个小厮有这等艳福得了她之类的,听得年纪尚幼的她脸色涨红生闷气,撒腿跑去湖边扔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