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重阳酒醉之后,男人夜里便时不时到她屋子里来,开始几次还是办完事走人,后来就直接睡下来。
男人的胸膛宽阔厚实,半露的中衣结合着身体的温暖和体味,有松香的清甜,还有一丝白檀的苦味,传入月芍鼻尖的便是一种说不清的成熟男人味。
重生以来,裴珩对她的照顾她没有推拒,裴珩的求欢她温柔迎合,所以没有像上一世一般二人关系因为她的“不识相”而扭曲。反而相处的越发合契,独处时的气氛也越见自在悠然。
本来裴珩还是在楼下的起居读书,后来为着不叫外客或小厮撞见月芍才移到楼上,只有外客时才下楼来。明祺和明鸿等人也知机,从不敢轻易上楼。
月芍缩在他怀里想着自己的计划,心下微觉沉重,那沉重中带了一丝丝对这个男人的歉意。察觉到自己的心绪她又生自己的气,心内骂自己不够狠,前世老围着别人打转想着他人,如今竟还要如此吗?绝对不能够,她这一世要让害死她的人受到应有的惩罚,要成为人上人再不叫人欺侮!
想着想着,她不知不觉又闭眼睡过去,回笼觉睡得竟比夜里还深,等醒时已是天光大亮,裴珩正把玩着她的发丝,竟还将其中一小撮编成了歪歪斜斜散散的小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