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善于酿酒,这樱桃酒就是特意为她们而备。当然,我们男子喝了也同样只能任人宰割。不过,尚武之人有内力,一边喝一边逼出酒力则可保无碍。”说着,他已经抱起春情泛滥的孟知微走向了内间。
端详了一番自家的绝色后,忍不住摩拳擦掌得道:“今日我们终于可以尝试一下西施浣纱了。”
说罢,先褪去了自己的衣衫鞋袜,然后才慢条斯理的解开孟知微衣襟上的盘扣。不同于新婚之夜时两人的暗中较劲,今日的孟知微比任何一次都要主动,都要迫切。
她如同一条扭.动的白蛇,抛却了所有的矜持和自制力,一心一意的爬在男人身上啃.咬,催促着他的动作。
庄起一边暗中得意,一边急不可耐的掀.开她的裙.底,长.驱.而.入。
孟知微坐在上方,盯视着男人逐渐得趣的脸色,贝齿轻咬,眼神却受不住刺激一般左右乱晃。两人从床榻颠到梳妆台,又从梳妆台疯到屏风,随着两人的动作,那沉重至极的檀香木也承受不住般发出摇摇欲坠的抗议声。在他最为得意忘形之时,不知哪里来的鞭子从匪夷所思的角度和快如闪电的速度将他的双手瞬间就绑缚在了床头柱上。仔细一看,这不是二哥送的珊瑚鞭吗?
孟知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