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他的能力,真想分开他们,为什么活着的时候不分开,不管天涯海角,他都会找到他们的。”
“后来,父亲老了,他从来不当着我的面评价母亲,却有一回提到过我的继父,他说,连自己的女人都保护不了,不配当个男人。”
“再后来,他跟我说,等我死了,不必入第二氏祖坟了,我家有自己的坟地,他是封建大家族的老人,作古之后,不会去挤公墓,而会选择落叶归根,听他那样说,我还以为他转性了,打算遵从现代规矩进公墓了,可他却说,你妈的行为,是不会被第二氏祖宗认可的,所以,也不可能让她入了第二氏的祖坟,但她一个人在下面,会孤单,我去陪她。”
“我才想起,不管什么时候回去看母亲,母亲的坟一直被打理的好好的。”
“呵——我是他儿子。”
瞿让静静的看着沈夜,很久,最后长叹一声:“你他妈的比煤泥还黑。”
言休的父亲在押,后事是由其母言敏主持操办的。
因着牵丝挂缕的关系,何以恒和季雅淑一同出席了言休的葬礼。
言敏神情憔悴,可总归是从大风大浪闯出来的女人,应有的气度还是具备的,“将军”和言休留下的正规产业,都是言敏在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