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把甩开木棍,先给自己穿好衣服。
妈的,已经提醒他小心点,还是把领口给扯破了,这是酒店套房,他又没给她准备换洗衣服。
好在她做好万全准备,先前用手上镯子跟酒店打扫厕所的大妈换了套旧了的酒店制服,松松垮垮的,不适合直接穿在身上,勉强套在外面还是可行的。
穿戴好了,把发髻散下来,抓乱,这样遇见监控的时候,低下头,不注意,看着就跟酒店打算卫生的服务员差不多。
接着,她又小心翼翼的凑过去,把言休丢在一边的礼服收起来,从他的腰带上解下他们内部象征身份的“令牌”——初次看到,直觉好笑,什么年代了还玩这东西,落伍几百年,当然,后来知道,这东西内部是电脑芯片,听上去靠谱多了,又从他随身携带的物品里翻出车钥匙等。
真是幸运,他竟把她的身份证也带在身上。
最后把礼服卷成一团,放在红盖头里,迅速打个小包裹,拎起来后看了一眼昏迷的言休,额头上还在渗血,已将脑后被单润湿好大一面,瞧着触目惊心。
情欲、迷药,这么简单而原始的滥招式,却轻而易举的放倒一个冷血歹徒,听上去简直不可思议,竟被她达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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