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屈从他的说法:“疼!”楚楚可怜的控诉他的暴行:“你不是跟我保证从今往后,没有谁敢再来伤害我,其实你是打算把我囚禁起来,亲自祸害死我,对吧?”
听她这样说,言休突然紧张起来,放开掐住她脖子的手,看她拍着胸口呛咳,想要靠近又不敢的样子,仓惶的:“对不起离离,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想到你不爱我了,很不舒服。”转身去拿水杯,递给缓和过来的莫离:“你还没完全醒过来那会儿,吵着口渴。”
莫离顺着他的话抬眼看向水杯,暗暗合计:谁知道这水干不干净?
又从他握杯的手转到手腕上那串佛珠,腹诽:丫个百分百流氓还假惺惺的戴串佛珠,恶心死人呦!
她也不接水,就盯着他腕上的佛珠发呆。
他没有催促她接水,而是目光复杂的盯着她的表情,刚想激动的问一句:“你认识这串佛珠?”却没想到,听她抢在他之前问出声:“听说你从前是卖黄色光盘的。”弱弱的语调,却是肯定的语句——认定他干过这行。
言休额角的青筋蹦了蹦,努力维持好脾气:“我从没卖过那些玩意儿。”
莫离更小声的咕哝:“难道果然是卖避孕套的?”
这次不是肯定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