止,终于走出家门。
沈夜房门大开,他的脸色难得一见的不太好。
瞿让掐点绝对是好样的,陶赫瑄的车前脚驶出小区,他的人后脚就把警车开进小区。
莫离就像平常一样,默默收拾好房间,跟着瞿让就走。
临上车之前,沈夜突然伸手抓住她手腕,压低嗓音跟她说:“放心,不会让你在里面等太久。”
莫离却只是低着头,无力的回他一句:“给浅尝和辄止点时间让他们逐渐适应,拜托了。”
这话本没什么,可听在沈夜耳朵里,竟催生出他的不祥预感来,果不其然,就在瞿让出门不到十分钟,沈夜接到他惶恐不安打来的电话:“不好了,警车被劫了。”
夕阳余晖从落地窗进来,被镂空细花的纱窗帘筛成斑驳的影像。
莫离缓缓睁眼,脑子里像有万马奔腾,不堪忍受的躁动,伸手敲头,狠狠的,下定决心要把那些响动敲走一样。
隐约记起,警车开动没多久,行至相对偏僻的路段,前方突生变故,就在司机停下车准备上前查看时,“哗啦”一声巨响,车窗玻璃被打碎,不等车上警员回神,一支前端装有消音器的手枪探进来,端端顶上司机太阳穴。
随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