挣扎:“先等等,你确定沈夜会去保离离?”
陶赫瑄无可奈何的:“我拿脑袋担保还不行么?”
得了这话的米夏还挣扎:“再等等。”
“你还想怎么样?”
“离离家所有的刀子都被我装出来了,不拿回去,一会儿做饭,怎么切菜?”
陶赫瑄:“……”
夜空开始发亮了,雨也停了,不多时,在东方,绝大的一轮旭日从叠嶂的峰峦下一点点跳脱出来,将这个世界再次唤醒。
可医院的走廊座椅上,枯坐着的男人,却不见雨过天晴的释然。
近看他面色苍白,形容憔悴,捏着鉴定报告,早有不少人注意到,他在这里坐了一整夜,可没人敢上前拖走他,因他是何晓佐,何氏的大少,可远观,而不可亵玩——之前有人尝试接近,结果被他打掉了牙……
最后还是医生通知了院长,而院长接着又通知了叶厅长,叶厅长闻讯赶来,端出长辈架势:“晓佐,你又在这作什么妖儿?”
何晓佐听到叶厅长的声音,慢慢抬起头,曾经潋滟的眼睛里一片死寂:“叶伯父,我有点事情想不明白,可以问问你么?”
叶厅长看着何晓佐的表情,心里也泛起嘀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