责任?
却再也收不到回复,米夏忍不住拨回去,已经关机。
陶赫瑄这次问出声:“是谁发来的?”
他能留下来真好,有个人商量一下,实在比一个人乱作无头苍蝇的好太多了:“是我表哥,他说他要回去了,今晚的火车,让我们不必再找他了。”
陶赫瑄略作思考:“快,赶快通知离离,让她去火车站。”
米夏茫然:“可是这里有两个火车站,去哪找他?”
陶赫瑄十分肯定的:“北站,你表哥应该是坐今晚九点半那趟路过本地的长途,明天早晨赶到国际机场,坐飞机离开。”
米夏连连点头,一边拨号一边咕唧:“都不知道他究竟在想些什么,明明那么喜欢离离,离离都答应跟他结婚了,居然玩起了不告而别,他怎么会是这种人?”
陶赫瑄皱着眉头,眼角余光瞥见卧室门口,不细看,很难注意到房门竟没关紧,原本以为浅尝和辄止做完作业,看了一小会儿电视就去睡了。
其实,孩子虽小,却也未必就不懂事,特别是在这种环境下成长的孩子,相较正常环境下成长的孩子,更为敏感,哪怕一个表情,都能让他们感应到差异,怎么睡得着?
米夏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