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有什么事,您就让我进去看看吧!”
“啊,你还要进女厕,这更不行了。”
陶赫瑄想了想,从钱包里抽出张红票票:“我站这很久了,都没见到再有人进去,大叔您就行个方便,您放心,我就进去把她接出来,用不了一分钟。”
也不知道是看在陶赫瑄的急切,还是红票票的诚心上,守厕大叔这次没拦陶赫瑄。
不等走进去,就听见抽抽噎噎的哭声,陶赫瑄加快脚步,直闯进来,一眼看见米夏站在水池前,不停的掬水往脸上拍。
“你疯了?”
米夏嗓音嘶哑:“你别管我,我就是洗洗脸。”
“你额头的伤还没好,这么折腾感染了怎么办?”
“说了不用你管,你怎么这么烦人啊,闪一边去!”
陶赫瑄不再跟她讲理,双手握住她的腰,往上一提,像抗麻袋一样把她扛出来了:“走,不是说好去浇愁么,这次谁要是不醉,谁他妈就是孙子。”
“你说爱情是什么?男人的爱情和女人的爱情是一样的么,女人爱上了那个男人,一门心思当他的附属,把他当成自己的整个世界,而男人会像女人爱男人一样去爱女人么,他们选择和一个女人在一起,是因为想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