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拿出去找人帮忙处理,那即是说,让他忙到没时间去医院看她的要紧事,就是在搞这玩意?
潘良良完全没注意到米夏苍白的脸上木然的表情,看得兴奋起来,把身边的空易拉罐随手一划拉,抱住米夏的腰,顺势把她压在地板上,顾不上理会指间的半截烟是否会烫到她,更没心思问问她头上的伤情如何,浓浓的酒气喷在她脸上,没掐掉的半截烟落在她腰后的地板上,被她用身体压灭。
潘良良二话不说就来扒她裤子,米夏感觉到他的迫切,抬眼默不作声的看他满面红光,视线一直往电视上飘,因为太过兴奋而忘乎所以,急于找人分享的炫耀着:“我他妈憋屈这么多年总算熬出头了,这次撞上大运被我捡到个真宝,哈——昨天晚上在点荡包厢里无意间发现她,看见没,还是个雏儿,当然啦,从前也捡到过不少雏儿,可那些加起来也没这一个够劲儿,啧啧,你看看,快看看那脸蛋那身材,哈哈——最关键的是,这可是叶厅长的掌上明珠,只要我娶了她,今后还用得着看人脸色过日子么!”边说边动手,扒掉她裤子后又掏自己的工具,接着就要作案。
米夏不敢置信的看着潘良良,他的视线一直黏在电视屏幕上,她没有听错,他确实跟她说要娶那个女人,那她怎么办?他的目